昨晚的雪

[日期:2006-02-18 09:02:11] [字体: ]
    早晨起来,发现草地和树冠上竟然有稀疏的积雪,不禁有些惊喜。
    其实雪应该很小,或者下的时间很短,不然积雪就不会这么少了,像高处投下的斑驳的树影,不壮观,也不美丽。路面依旧湿漉漉的,没有雪的踪影。而且,雪此时已经停了,更没有满天飞絮的场面。
    这场雪比上一场肯定是小多了,没有空中雪花飞舞的动景,也没有树木白雪覆盖的静景,可是上一次给我的却是先“有些高兴,也有些失落”,后来就“有些不快,有些惋惜”,感到忧郁,而这次却莫名地激动与高兴起来,虽然也有些遗憾。
    也许是因为我在上一篇文章里对雪的希望和预感成了现实?也许这场雪我对在那里的一些联想和期望抱有更大的期望和信心?在那里我这样写道:

    我心爱的雪哟!你还会如我愿飞临我的空间我的心间吗?
    ——也许会罢?虽然农历新年将尽,虽然已过立春,但这个冬季并没有完啊。去年比这晚的时候不是还下了好大的一场雪吗?那场雪让我激动,让我兴奋,我为之歌,为之狂,为之梦想和祈望。
    我盼着,雪还会下;即使今冬没有雪了,以后还会有。就像梦想,这个梦破灭了,还会继续做梦。雪不会永远不下,梦想也总有实现的时候!

    那时候我是把有没有可能下雪和梦想能不能实现联系在一起的。雪不会永远不下,梦想也不会总是不能实现,雪既然已经下了,梦想自然也会实现的了。
    另一个原因,也许是上一场雪是看着它下的,却依然那么小,而这一场却在我的睡梦中悄悄来临,早晨起来才意外见到,所以这应该是意外的收获了。人们对抱了很大希望的东西,期望值总是高,而对于意外的额外的所得就不那么苛求了,“有”与“出现”本身就是美好的。正如人对每个月一两千元的工资不满足,偶尔发几百元的福利或收获几十元稿费就沾沾自喜了。
    对于昨晚的这场雪,显然我没有刻意追求,可是就在我淡然的心态中突然来了。可见,许多刻意追求的东西未必能得到,而且可能得到的未必如自己所愿。因为你为之付出了太多,那时你已经筋疲力尽了,而且得到之前你怀了太美好的梦想,而它一旦成为现实可能因为自身其实不完美也可能受现实环境的影响,所以激动和高兴自然也不是你希望的那样了。而对那些突然来的好处,根本无暇考虑和设想,一旦成为现实自然是满心的欢喜了,哪里有时间和心思去责备求全呢?
    其实,这场雪也不是没有预兆的,虽然我没有认真去想。昨天上午上班,虽然没有下雨,但此前却是阴雨天,而此时天空密布的乌云让人感觉可能有大雨。后来,一位同事竟然说在下大雪。由于在忙碌中,我便也没有去看,想如果是大雪一会儿还是能看到的,而且看到的一定是很壮阔的场景。上午下班,下过雪的蛛丝马迹都没有了,自然感到十分失望。而昨晚这场雪,自然也满足了我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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