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是暑假结束后第一天正式上班。除了处理一两件简单的事情,不知道干什么好。看看网页,——我的晨风暮雨网站、心无涯论坛和喜欢的几个新闻网站,凤凰网、联合早报网,还有湖北省教育厅网、中国教育部网,以及学校的主页、新闻网、校办网,在QQ农场转了转,然后,便有了无所适从的感觉,似乎上班了,反而轻松起来了。
其实,暑假早就结束了,8月26—28日开了3天会,就算是新学期之前的热身,基本上算上班了。然后,此后,突然间没事了,该干的事情得等开学后相关部门的材料来了后领导部署好了以后才做,于是在等待和观望中,盼着开学。就在我以为开学还早,就是开学也没有事情做的时候,昨天上午处长给我电话了,问怎么这两天不见我上班。我才大梦初醒,就是没什么事情,就算是学生正式报名前的周末,也要在办公室坐着啊,以前不就是这样子吗?我忙解释了情况,处长便格外通融地允许我今天上班。可就在昨天下午,处长又来了一通电话,有紧急的事情要我去,必须立即赶回办公室。我也想去啊,可是……突然想起,只要把事情办好,也不需要我从永安赶回温泉的,而且速度更快,效果更好。因为处长要的是我电脑里的一份材料,而我在处办公室主任手上有个钥匙,她可以进我的办公室开我的电脑取这份材料。于是,我也顺利地把事情处理好,避免赶路来上班,把上班的时间推迟到今天了。
其实,也不是我不想这两天来办公室,有一个原因是,儿子他妈取山东了,我临时担任起独自带儿子的重任。这孩子,虽然只有8个月,一个人带起来确实压力太大,其中种种麻烦,与本文无关,就不细说了。本以为可以轻松几天的,没成想比暑假更忙更累,自然比上班更累了。总之,要是平时没有家务缠身,我也应该在办公室坐着的,像其他众多同事一样,哪怕没有什么事情,哪怕上网玩玩,而且办公室的网络和家里的网络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地下,加上这几天也不热,在家和办公室之间来返一趟也就1600米,走路也不到半个小时的。
当然,单就这个暑假而言,我可能比正常的上班更要累很多很多,不仅仅这个暑假的大多数时候,是我有经历以来最热的一个夏天了。就是在这样最热的夏天,我的工作上的事情和家里的事情,也比任何一个时候更心烦。(写到这里,突然想起昨天前天还记得的一件事情,早晨上班时还想着的,竟然又给忘记了!)
学校有些事情,——算了,不扯远了,不发挥了,——总之,一到暑假,招标的报告雪片似地飞来,申请招标和谈判的报告差不多20个了,以至我不得不请求校长再也不要签批了,不然我这暑假没法过了。
也就是在这样忙碌的时候,家里又出大事了。妈妈几乎天天打电话,暑假还没到,就要我回家,说爸爸病得很厉害,家务太多,她又要服侍爸爸,又要做家务,忙不过来,她自己身体又不好,单是服侍爸爸她都无力做到,一定要我回去。我说要等到放假了才回去吧?于是,我想等放了假,回去几天,再来招标。可刚刚放假尚未进入招标,妈妈又来电话,爸爸病好些了,家里的事情也不多了,加完班,要挖花生的时候再回来吧。就想招标结束了再回去吧。可招标进行中,妈妈又是天天几个电话,姐姐也是电话短信的责备我,要我赶回去,爸爸差不多要走了,饭也不能吃了,卧病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大小便都没办法自己解决,人瘦得不成样子,摔倒了她又拉不起来,找人又找不到,她在家里太受罪。我若不回家怕是见不到爸爸了。于是和处长说,处长先是说能不能等两天,把标招完把会开了再走吧。等了一天,爸爸的状况实在不行了,再请示,于是得以回家。在家照顾了爸爸两天,处长又是打电话,要我回学校,有事情要处理,又匆忙赶回学校,呆了几天,事情也处理完了,又再次赶回家。刚回家两天,处长又来电话,又说学校有事情要处理,急急忙忙又回到学校处理事情。
12日上午开完会,学校的事情差不多也告一个段落了。简单吃过中饭,我立即乘了下午2点的班车,急切地赶回去,此时,妈妈已经独自在家挖花生了。我放下行李,立即坐在堂屋摘起花生来。这一回,好不容易在家呆了一个星期,我也和妈妈一起做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农活。
从第二天起,早晨5点起床,洗漱完毕去地里扯花生,到大约7点,挑一些花生槁回家,做饭;吃饭后,再去地里扯花生摘花生,10点多,再挑些花生槁回家,我和妈妈分工摘花生和洗衣做饭;大约1点左右吃中饭,饭后摘一会儿花生,午休一会儿,继续摘花生;大约5点再去地里扯花生摘花生;大约7点,天快黑了,就挑些花生槁回家;然后,我浇菜地,妈妈做晚饭;饭后继续摘花生到晚上10点左右;然后洗澡,看会儿电视,大约11点睡觉。——在这七天,我每天的生活几乎就是这样周而复始。在第5天,中午睡觉中,突然下雨,忙着抢收晒在楼顶的花生,由于来不及抢收,花生全部淋湿,本来好看的样子变得不好看了,妈妈心疼可能不好卖了;第6天,就在中午我们摘花生的时候又下雨了,由于刚开始下雨,抢救及时,才避免了头一天的悲剧再次发生。也就是在这一天下午,妈妈一直担心的花生扯完了,摘完了,过了一个不用摘花生的晚上,好好看了两个小时的电视。令人欣慰的是,爸爸的身体奇迹般好转起来,能起床了,能自己吃饭了,还可以坐着和我们一起摘花生,虽然走路只能慢慢移动,摘花生的速度也特别慢。也许是这几天太累吧,又没有花生摘了,这天晚上,到9点多就上床睡觉了。最后一天,也就是第7天,再也不用花生摘了,上午就和妈妈一起锄草,下午下雨只能坐在家里休息,天快黑的时候雨停了,帮妈妈挖了一块地,准备种菜。
第8天,我告别了家乡,回到了学校。晚上,妈妈给我打电话,说我不在家了,想我了,哭了,说得我心里酸酸的。
今天,是妈妈的生日,本来前天昨天还记得的,上午上班的时候还记得的,想妈妈应该在做事去了吧,手机不知道是不是带在身上,还是中午打个电话吧。谁知到了中午,一忙起来,就忘记了。下午3点,赶到办公室上班。看着网页,突然想起,暑假结束了,新学期已经开始了,想想刚过完的这个暑假,突然有很多话要说,写着写着,有想起今天是妈妈的生日了。妈妈过了今天就进入70岁了,自从妈妈17岁和爸爸结婚,养儿育女,就没有一天停止过辛苦的劳作,搞得诸病缠身,早些年,我们兄弟姐妹以为妈妈活不到70岁的,倒是爸爸身体好得很,70多了,还在地里辛勤劳作,早些年还上大山砍树砍柴,大概140斤的个子,有时候还挑150、60斤的担子,走好几里陡峭的山路。可是,进入2011年,爸爸的高血压病发作,伴随脑梗塞、脑萎缩脑白血病,连走路都困难,从去年起,进一步恶化了,倒是身体瘦弱的妈妈担负起家里的重任,还要服侍爸爸。想到此处,不禁心疼难忍!现在是下午5点多,妈妈肯定又是在地里做事,晚上,一定记得给妈妈打个电话!
2013.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