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志摩
——写在徐志摩逝世七十四周年 1931年11月19日上午8点,中航邮政班机“济南号”从南京起飞,一个小时后,“轰”的一声巨响,飞机在到达济南党家庄附近时由于大雾撞上山头,坠落山谷,机上乘客全部遇难,一个文坛的天才诗人也随之消失与人间,他就是近代新月派创始人之一------徐志摩。
志摩出生于浙江有名的富商之家,因为家中独子,从小娇生惯养,得到家里所有人的宠爱;他天资过人,聪明伶俐,五岁能够熟读四书、五经,后来在学校里虽被称为“调皮蛋”,但学习成绩总是学校最好的;18岁就考入北京大学,22岁他奉父之命奔赴美国求学,主修政治学和经济学,两年后他突然改变注意,乘船横越大西洋前往英国伦敦找自己的偶像罗素学习哲学;通过恩师梁启超介绍认识了林家父女(林长民和林徽因),通过他们又认识了英国文学界的大腕狄更生,从而志向转为文学,开始学习、创造诗歌,直致35岁逝世。
这位绝代浪漫主义大诗人出生在十九世纪末,正是旧中国饱受外侵内患的年代,战争的硝烟冲蚀着古老的“东方巨龙”。志摩的一生都处于动荡不安的时代,然而他却丝毫没有受到其影响,自然、平静、“两耳不闻窗外事”地追求自己的爱情、诗歌、艺术。正如文人胡适概括他是追求为四个字:爱、美、自由。他梦想这三个理想的条件能够都会合在一个人生里,这就是他的“单纯信仰”。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仿佛我们看到了志摩和一代才女林徽因手挽手热恋在静静的康桥,才子佳人,泛着一叶小舟在美丽的康河之上,多么浪漫的景致!任何烦恼与忧愁都哗然而止了,因为我们被带入了一个新的世界。这就是志摩想为之追随一生的爱情。他打破几千的封建旧俗,违背了“父母之言、媒妁之言”,开创中国离婚之先河,追求这份爱情。然而多情、浪漫的志摩没能打动林小姐的芳心。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光亮。
——《偶然》
在这偶然的光亮中,他们结束了这一段旷世之恋。1921年底林徽因与梁启超之子梁思成正式 订婚。然而遭遇失恋后的志摩没有停止对真爱的追求。一年后在一次众多年轻俊杰的舞会上,多情的诗人遇到了多才多艺、美丽可爱的名媛陆小曼,渴望真情的年轻人一见钟情,开始了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
今晚的月亮像她的眉毛,
这弯弯的够多俏!
今晚的天空像她的爱情,
这蓝蓝的够多深 ……
他们历经四年的“爱情斗争”,共同的努力下,终于陆小曼和前途无量的军人王庚离婚。离婚之后,他们不顾舆论的压力于1926年在北京结为百年之好。然而陆小曼注定不是做贤妻良母的女子,名媛仍游走在风花雪月的十里洋场,交际于各种娱乐场所,终于导致了对她情深意浓的丈夫离家出走,那知道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以至她忏悔终身。小曼变了,不再外出,闭门谢客,在志摩去世后的34年中,她为志摩编书籍:《云游》、《爱眉小扎》、《志摩日记》、《志摩诗选》、《志摩全集》等。她用她的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对志摩的爱、自己真心的忏悔,以此来告慰身在天国的志摩。
自古天才多薄命,志摩在追求他的信仰中飞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多少年来,无数文人才子为之惋惜。七十四年后的今天有了我的膜拜。我看到了他,读起了他,读起了他的诗,爱上了他的诗。他的诗歌犹如高原雪山上的一朵朵莲花,不受“凉风的娇羞”,仍然宁静开放。他在疯狂的追求他美丽的爱情中创造出了一首首唯美、真实的现代情诗,古今难得的第一人。
教育界德高望重的蔡元培对志摩的评价为:谈话是诗,举动是诗,毕生行径都是诗,诗的意味渗透了,随遇自有乐土。
他在他的诗和爱里远远的离我们而去了,然而当我读起他的诗,享受着那美妙的音韵的时候,我感觉到他的灵魂和艺术依然飘流在人间,使我在这个物欲人流喧嚣寂寞的世界里找到了一份宁静。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安息吧!永远的诗人。
(作者: 张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