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总觉得该是说明的时候,该是表白的时候,真的。
我记得那天下着雨,一直都下着雨,不过到晚上的时候,却出奇的停了下来,我去自习的地方去找她,说有些事要和她说,她刚开始还有些忐忑,但还是出来。
在路上我总是试着扯一些话题,瞎扳乱编的,心跳得特别的厉害,口特别的干,木木就在我身边,还能闻到那淡淡的体香,可是怎么瞎扯总是扯不到正题上,说不出来为什么。自己慢慢的倒象个clown,越扯越不是个味儿,假如自己是她自己也会也想笑的。想之前和别的女生在一起的时候,感觉自己在象在打太极,现在呢,感觉她在打太极,刚开始一股兴奋劲儿慢慢地越来越冰凉,最后嘴都说干了,可该说的话都没说出来,最后就是久久的沉默。默默的走着,木木最后“总结”发言了,说什么做朋友不好么,为什么不试着去做朋友呢,为什么……其实我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我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总之感觉特别的泄气。这真的是那个我么?我有时很怀疑,有时我自己也不知道。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吃饱还会饿;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哭过还会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努力还会做错;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甜美中有一丝苦涩;赤橙黄绿让我混了颜色我不知所措:哦,这是怎么了,明明是云淡风轻阳光普照却还是刮了风起了冰雨打得我好痛,这是怎么了,明明是非常的在乎却总是显得丝毫的不在意,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夜很深,夜很静。对面橘黄色的路灯还在安然的亮着,寝室还能听见均匀的打鼾,我就一个人的失神的望着上铺硬邦邦的墙板。
马上我的生日快到了。
我现在所讲的跟上面一切无关。
有些东西藏在心里面的不必总是都说出来,我和我们寝室窝里几个真的没得说,其他几个女生也给足了面子,所以我觉得特别的幸运,想想也真的很不容易。我不想说得太多,老是挂在脖子上的总不是长久的东西,我在很多很多地方都说起朋友这两个沉甸甸的字。很重要,却也很垃圾,用得太烂了反而什么都不是——现在很多人,怎么说呢,我觉得说那么多都是很空的,很不实在,更多的时候,在更大的程度上,我们都是孤独的,是么,不是么?
那天晚上其实很多人都是有心事的。想想,若说到如意,那又怎能呢,七条光棍七根杆儿哪,是人在某个时刻总有些失落的。就说大奶吧,想以前的时候,跟玲关系没得说,经常的写信,打电话什么的,而且时不时的,玲还会“爱屋及乌”我、惠顾我们一下,还夹带着和我写信,我也享享手信的感觉,她打电话过来我接了也能很乐意的侃那么几句——她的声音可真是好听。真的,到了大一下学期了就很少见收信的滋味,自己也特别的懒,写起信来都怯生生的,看了每个星期都象鸡打鸣一样有信几羡慕啊。那次去武汉的时候特意去汉口看看这个听过说过的女生,在一起的时候,句句不离大奶。她问我,大奶什么东西最可爱啊,我心想大奶可爱的地方可多了,大奶性格比较直率,又能侃又好问,在一起的时候你永远都不会觉得寂寞或是无聊,人又长得结实胸廓又大(要是夏天穿衬衫T-shirt什么的,特别的明显所以叫大奶了。呵呵)可要具体说自己也说不上来。可玲怎么说呢,她们寝室一致认为他那两颗门牙最可爱,我听了狂晕,这也算可爱,可她怎么说,傻人有傻福,也许吧。。。。。。。可最终还是没了结果,因为玲是他朋友的的GF,我真的一个劲儿替他叫惋惜,可没办法,他自己那样没完没了的没了结果,真的直叫可惜。
另外狗子,也是的巧,情人节生的,可怎么也很少联想起浪漫的想法,以前跟我一样的“服毒”(复读)过的,情人节那天他女朋友去看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可最终没走在一起,后来大一的时候又经历了一次不明不白的恋爱又匆匆地结束,一直象我这样的孤单到现在;PF有过两次很是郁闷的失恋;凯呢有那么好的一个女生却又不理不睬的,说不出来,人到了某种程度了总多多少少有些想法的,尤其在某个时候。
喝酒吧,何必想得那么多呢。真的,我一喝酒就来劲——虽然我喜欢喝酒但从来不喜欢摆什么铺的,在陌生人或是客人面前我总说自己不喝酒的,和玩得high的哥们才开怀大喝,他们来我家就象在自己家一样特别的随便,而且喝酒只要尽兴就好不会让他们醉着回去的。真的。
那天真的喝得七荤八素的,一大群人走在大街上——已经走出社会的堂哥说过这种事情只有在我们身上才会发生,只会出现在我们这群学生身上,真的么,我不知道,至少现在是的。
我们走在大街上,回到寝室里,把门一关,把低音炮开得大大的,把桌子都并拢,关了灯,点起生日的蜡烛,然后吹起蜡烛,然后狂欢起来……我觉得快乐的形式都一样,其实都很简单,高兴就好,何必想得太复杂呢?
可是那天晚上送她们女生走后还是不知道怎么弄的一张IC卡插进电话停里面去,拨了那个在心里默念了一千遍一万遍(虽然她早早地告诉我电话及手机号却从没打过),我不知道我在是说些什么,闭起眼睛就那么瞎侃,叽里呱啦的,连历史哲学心理学都说上了,还时不时来两句libido(利比多),我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就那么一张卡第一次被我打暴了。
第二天做实验的时候,我瞟了她一眼,没想到她也在看自己,马上缩回了,我能明显能感受到那种眼神,说不出来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