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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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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奇猫
2005-06-30 16: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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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
在城市的一角,鸟声透着细瓷的质感清清脆脆地传过来。
只闻鸟声,不见鸟影,你可以肆意想像鸟的模样,在空旷的平原之上或茂密的树丛之间,一只,两只,一群,两群,想像鸟的周围还有几只鸟,或者干脆想像鸟怀着怎样的心情在
歌唱。
我一直认为,鸟声是一切声音里最美妙的一种,缘于她们质朴的乡土味。鸟们是乡村的天使,是乡村用雨水和谷粒喂养出来的。它们总会在某个小雨淅淅沥沥的早晨抑或夜晚,站在我的面前,说很多很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话。我知道好多人不知道应该把自己归到城市一族还是乡村一族,既渴望乡村的自然,也期盼城市的奢华,就是这样矛盾的统一体。
鸟能在很短的时间内从一个路口抵达另一个路口,从一家的房顶抵达另一家的房顶,从一方树丛到另一方树丛,从一个村庄到另一个村庄。鸟的叫声也是这样,只要你认真倾听,你就会情不自禁地飞起来。鸟声透着细瓷的质感清清纯纯地传过来。我只闻鸟声,不见鸟影,我想像那么好听的声音是由树上的叶子发出的。记得看过这样一句诗:鸟声是树的花朵。多好。这样,满树叶子便变成了满树的鸟。这样想就有了一种隐隐的牵挂,隔着暮霭,似乎感觉那鸟鸣在夜风中微微摇动。
依然回到乡村的视角上来。鸟声,这是个有着古典诗歌般美感的名称,充分体现出了汉语表达的简洁性和准确性,略带暖意的鸟声很快就雾一样地在乡村里弥漫开来,词语里暗含了一个多么生动的过程。对于村庄,我向来怀有这样一种诗意的构想:树丛中,村庄在熹微的白光中显现出模糊的轮廓,四周雾霭笼罩,看不出一切具象。一个农家小院木门轻掩,屋檐下鸟窝里燕子在呢喃,院子里的树叶间,成群的麻雀跳跃啁啾,细碎的鸣叫声催醒了昨晚贪玩迟睡的顽皮儿郎……
之所以是燕子和麻雀在村庄的清晨歌吟,是因为它们是乡间最常见的两种凡鸟。体形更纤小、毛色更灰土、鸣声也更短促琐碎的麻雀,则极像一位调皮、可爱的灰姑娘,成了跟鸡、狗一样深入人们日常生活的动物。一位作家这样说,麻雀是鸟类中的“贫民”。无深以为然。平常日子,麻雀在瓦楞、林间,或搭在墙洞里的草窝里,叽叽喳喳像马路歌手一样歌唱,单一的音调不停歇地为屋檐下正端碗吃饭的人们和鸣、伴奏,调剂、平衡着乡村生活的动与静,它们是最能够与人一起和谐相处乃至同存共荣的一种飞翔动物。
我想起《瓦尔登湖》中的一段话:“要是没有兔子和鹧鸪,一个田野还成什么田野呢?它们是最简单的土生土长的动物,与大自然同色彩,同性质,和树叶,和土地最亲密的联盟。”
兔子也好,鹧鸪也罢,它们是自然的亲近者。仔细想想,在城市蛰居的人们又何尝有一只土拨鼠快乐呢?《幽梦影》言道:“春听鸟声,夏听蝉声,秋听虫声,冬听雪声,白昼听棋声,月下听箫声,山中听松声,水际听腪乃声,方不虚生此耳。”此种情境,今天的我们已只可在诗中画中略见一二,又哪里还有心静听?对于我来说,对于我生活的城市来说,想像一下鸟鸣也是幸福的。
[
这个贴子最后由若冰在2005-6-30 16:31:35编辑过
]
就像出水芙蓉一样,我们从水里冒出头呼吸,
我们回头看看养育我们的池塘,
我们回头看看一起舞蹈的金鱼,
我们回头,我们回头,一无所有...
出了池塘,我们一无所有...
若冰
2005-06-30 16: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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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鸣则矣,一鸣惊人啊!谢谢支持!
欢迎大家光临本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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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奇猫
2005-06-30 16:2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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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转贴的,别谢我啊
就像出水芙蓉一样,我们从水里冒出头呼吸,
我们回头看看养育我们的池塘,
我们回头看看一起舞蹈的金鱼,
我们回头,我们回头,一无所有...
出了池塘,我们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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