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沂蒙山小调,总在我午睡的时候,飞过教学楼来到我的宿舍。因为发自内心的喜欢,所以觉得很动听。 他非要跟着我再读一次高一,非要我再做一次他的历史老师。虽然明知不是这个原因,但是我还是无数次自作多情的偷笑。 他什么科都不好,就是历史好,历史课特别认真。 她总是站在楼上,亲热的叫我,等我去上课,我说她是我楼上的风景,她说我是她楼下的风景。 她在一个漆黑的夜里从阳台上递给我一件女人味十足的睡裙,人们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我说她是贴心小睡衣。 她在我不带她了才深切感受我的好,我们班级曾经的好。 他她们总是在上课铃响前簇拥在讲台,挤得我要下去了;我总是找他她们去背书,抽查得他她们看见我就嫌烦。 人总是在离别的时候才想起要好好的去爱,只是时光不能倒流,而相处也不能重新安排。 所以我只是默默的希望在我自然流露的微笑中,在我默默循规蹈矩的课堂上,在我转身离别的荏苒流年中,能整合生成我不加修饰,不用计划的爱的宣言,心的实践,情的留恋。 总是从他们在我不辞而别走后的空间里留下的片言只语,断章续句中,我看见了一种可贵的坚持。 一种善于发现平凡生活的美,一种勇于触摸心中遗落的美,一种坚持把想念进行到底的决心。 我时常游过黑夜,在梦里去光顾他们的操场,食堂,后花园。 而想念,穿梭在黑夜与黎明的交替中,诉说着曾经来过欢喜感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