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一袭白衣,忙得不亦乐乎,春夏秋冬,一如既往,认真执着。
她的头发总梳得很整齐,她的衣服总是洗的干干净净,她总是以她原始的方式爱她的菜园,不,她以为全世界的菜园都是她的,她身上背着的那几个饮料瓶与她相濡以沫伴她风雨兼程。
第一次见到她,她正在念念有词的跟人讲着所谓的政治,穿着一身道服,我以为她入道可能太深。
后来再见到她,才知道她不是可能入道太深,她是入道无法自拔以至于走火入魔。世界万物可能都一样,过犹不及,而她,忘记了灵魂不在何来道之所存。
我从不真正信哪个教传哪个道,倘若有信条符合我的希翼有益我的愿望我就顺水推舟的从众,也许有实用主义之嫌疑,但绝对适用现实主义之残酷。
她今天还整理了一园的草,上午下午,忙前忙后,有条不紊,我想可能是她执着的性格使然。一心执着一悲秋,一念执着一世愁。或许红尘哀怨真的已与她无关,可是她早已忘记了笑,再执着,满园青菜也开不出她年轻时心中迷恋的那池莲花。
每次看见她,我都很沉重,为世人太多必要不必要的执着。每次看见她,我都试着学会轻松,为世人还有能力分辨今天快乐不快乐。[P]
[/P][P] [LINE-HEIGHT=19.20][FACE=punctuation, 微软雅黑, Tohoma][COLOR=rgb(155, 155, 155)][BGCOLOR=rgb(255, 255, 255)][SIZE=9pt]2015-9-15[/SIZE][/BGCOLOR][/COLOR][/FACE][/LINE-HEIGHT][/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