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纯属无聊之极的胡言乱语,算是一种情绪的发泄,大家千万别当真。还因为这就是小说,博大家一笑而已。
——题记 不敢说我是预言家,所以就说预言者吧。我总是觉得我的确有一种莫名的预言的能力,而且经常是准得不得了,准得连我自己都吃惊。
比如说我高中时曾经写过一部小说,说到3位同学的感情和日后的命运,——这小说底稿哪里去了已经不知道了,但是小说里的故事竟然陆续变成了现实。其中有个主角原型就是我,而我这二十多年来的路大致走向就如小说写的一般。
再比如,我还有一部小说,故事的原型是我的一位同事,写到8年后如何如何,——当时完全是胡编乱造,可是没有想到,现在竟然差不多成了现实,只是时间不是8年,而是9年。——其实,我首先想到的就是9年,因为我很喜欢9这个数,它不仅是个位数里最大的,而且有长久、永久的意思。因为我觉得9年似乎太长了,想起了8年抗战,就把时间改为8年了。如今这同事就对我说了,他觉得这简直不可思议,感觉是我在安排他的生活似的,所以很不甘心,只是他又不能违逆自己内心的想法,不能故意和自己过不去,所以,很矛盾,找我诉苦。他说,她马上就要回来了,问我到底该怎么办。他说,其实他真的没有想到,他和她还会走到一起,甚至在3年前,她离开他们的城市的时候,他们就没有联系了,他以为他再也不会和她有什么联系了,也许她会从他的生活、乃至他的梦中消失了。可是,就是在一年前,他在网上查找资料的时候,看到了她的名字以及联系方式。他便不由自主给她写了信。两三个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收到她的信,他以为她不想再联系了,把过去都忘记了。所以,他暗自苦笑了一番,就把事情给忘了。可是,再过半个月,他突然收到了她的短信,然后是电话。再,然后,事情就好像不由人的意志似的,江水般顺流直下那么自然地燃烧起爱的烈焰。他说他曾试图说服自己放弃这份情感,用过去她对他的伤害和现在他们不在一起的不便来中断和她的交往,拒绝我给他的安排。可是,只要一收到她的短信,接到她的电话,他就像着了魔一般,连抗争的意思都没有了。
当然,我的预言的准确性远远不仅仅有这样两件事情。但是我知道天机不可泄漏,所以,有些时候,我明明知道事情会怎样,我却不敢对别人说,怕别人听了不舒服。因此,我更多地是给人鼓励,而不敢说出他不愿意听到的结局。所以,除了我自己,除了我特别要好的朋友,是很少有人知道我的预言能力的。没办法,我可不想得罪人,也不愿意给自己惹麻烦。
我不愿意预言,还有一个原因,因为许多结果并不是我愿意看到和希望发生的。所以,一想到会是那样的结果,我就很沮丧,很恼火。比如,我知道某某处长肯定会升为副书记,但是,我的确太讨厌他了,而且知道很多人都不喜欢他,所以,当我发现他会背提升时,心情就特别难受。他不仅是贪,是非常贪;他不只是腐化,是特别腐化。然而,我知道这样的人在追求权势上是很有一套的,也知道一些他做过的龌龊勾当,而且知道某领导特别喜欢他,所以我想他肯定能如愿以偿。但是,我实在不愿意,所以,别人在议论他,争论他会不会当副书记的时候,我好像就看到他马上就要当那个书记了。但是,我没有兴趣参加他们的议论,更不愿意说出自己的预言。那时候也有人不看好他,而是看好另一个条件更好的处长。果然,半年后,他真的就是副书记了,而那个处长至今依然是处长。我估计他当书记都有可能。不信3年后大家就可以看到的。
会预言真的不是件好事,有时候还真的令人非常痛苦。——我这里不仅仅说是预言别人的事情,因为别人的事情毕竟和我没有关系,——我说的主要是预言我自己的事情。因为觉得自己都知道结果会怎样了,所以总是觉得生活也好工作也好一切都很无趣。所以,有时候我只好写小说,把事情故意写成和我预料的结局不一样的结果,同时为了事情能变成那样的结果就违反常理地编造发展的过程,其间自然有许多偶然性的出现,包括偶然发生的事件,偶然出现的人物,以造成结果的改变。——当然很多小说都是这样的,可这实在让自己难受得很。另外,我感觉在行事方面,我也像那位同事说的一样,有点故意和自己过不去。比如,我知道要实现某个结果,就应该如何如何做,我很清楚我必须这样做,可是,实际上,我经常偏偏故意不这样做,因而在外人看来,我有时候就有点匪夷所思的味道了,让一些人看我如同看外星人似的。面对这样的情形,你说我能不难受吗?
我真的希望自己没有这样的预言能力,那样我会过得很有激情,会充满好奇心,试图通过努力去追求更好的东西。因为既然什么都是不可测的,你不知道什么东西是更好的最好的,你的努力又能达成什么样的结果,你就有了努力的欲望动力。如今看来,我是不会有这样的生活了。
这难道不是一种悲哀吗?
最后声明一点,请大家千万不要找我去帮你预测什么,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告诉你,实在逼得我没有办法了,我就胡说八道,到时候千万别说我的预言不准,因为这都是你逼出来的。
2009.7.15-16